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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妮王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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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抱起来。

回到车内后,他把她放坐到膝上,她动不了,因为全身都僵冷,所以一点都动不了,发抖,赤裸的双腿冻得更厉害,他从旁拿雪地靴亲自替她穿,身上大衣脱下围到她身上,然后将手放在她膝盖上为她取暖,车内暖气也开到最大。

车子开始驶动,时音哑声说:“汤浩和严禹森……别让他们说出去。”

他没答应。

时音再次说:“不准说出去……”

一直看着他的眼睛,车子也渐渐驶动,与他们那辆交错而过,他说:“他们的嘴我不管。”

她就无法再安心,备感虚弱也坚持从他膝上下来,移位进座位一侧,与他保持距离,他没放她的手,她慢慢挣扎着,到后来真的觉得不舒服,皱眉摁额的时候,他才愿意放开。

她坐进角落位置,裹着他的衣服,抱膝埋头不声响。

长发松散垂下的时候察觉不对劲。

手立刻往头发上摸,时音眼内神色变化,再马上低看座椅四周,把他的衣服也拿开了四处找,他问:“找什么?”

“我的发带。”

车上实在没有,想到刚刚亲吻的地方,她很快说:“返回去。”

所有心思早就被遗失的发带给占满了,但席闻乐不让司机转头,她想开门却开不了,皱眉说:“发带对我很重要。”

“我回去帮你找。”他充耳不闻地帮她将衣服重新披上,。

“你不知道长什么……”

“黑底,镶珍珠。”

对于喜欢的人,再细节的东西,都能在短时间内记忆起来。

车内随后安静下来,时音靠回座椅,他则闭起眼,一番折腾下来也累了,两人都没说话。

到慕府后,车子缓缓停下,Fancy已侯到门前,时音说:“不要再送我了,你不要下车。”

可是管什么用,席闻乐不仅不听她,还在她刚说完这话就咔一声开车门,时音再次头痛扶额,他俊气的身影从车前绕过,到她那侧开车门。

他好像就是要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她的目的。

经Fancy通知,也如他所愿,慕母立刻迎了出来,她头一次见到席闻乐真人,略显准备不足,笑容仓促。时音下车后不着痕迹地推开他的手,一人加快脚步上阶梯,进门时说:“Fancy送客。”

慕母吃惊,Fancy也不妄动,他则慢慢走上了门阶,只到门口不再进入,双手插着袋目视她上楼,她走得很快,头也不回,他看得嘴角微微勾起,慕母请他进,他摇头:“算了,她没请我。”

一直看到她身影消失在墙后,他才退步下阶梯。

……

席闻乐希望她到家后睡一觉,但她到房间后没有马上入睡,虽头痛,却没有睡意,洗澡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,在浴室足足待满一个小时感到头微晕眩时才出来换衣服,穿好后坐在书桌前撑着额,拿着笔,边想事边在本子上画线。

芝爱要怎么办。

她要怎么办。

席闻乐还会怎么做,慕羌会不会察觉。

想得头疼,而且脑子里无意识就会冲出亲吻的画面,她闭眼,拍脑袋。

咬唇。

一咬,就又有了画面。

她用指尖抹了抹唇。

外面纷雪飘扬。

她拿镜子,细看,唇上仍看得出吻痕,他咬过她,而且这次攻势猛烈,吻的感觉久久消不去。

放下镜子后叹一口气,仍旧提笔,心情烦躁地在本子上点点划划。

不知过多久,房间外响动,芝爱回来了。

时音放笔,但要离座时忽地轻怔,原本自己在本上画的线不知什么时候组合成了名字,意识过来才发现已经写满整整一页的“席闻乐”,房门咔一声响,芝爱进门,时音快反应地将笔记本合起放抽屉,砰一声关。

“姐。”芝爱喊。

话音里没有什么情绪起伏,时音静静坐着,唇上痕迹略明显,所以无法回头。

“恩。”她回应。

“明天开始上学吧。”芝爱说,“我一个人不习惯。”

没有提今早的事,一字都没提,时音眉头极轻微地皱一下,许久后,再次回了句:“恩。”

***

第二天雪暂时停了,天气却还是很冷,估计不久又会来一场。

下午的体育课上,草坪湿漉,时音班级上体育课,项目是沙坑跳远,学生们都换上运动服,她站在芝爱的旁边,不急不忙地点着鞋尖舒展脚筋。

看台,席闻乐懒洋洋踱上来。

汤浩与严禹森跟他后面,这两人昨天看到了很多的东西,今天却很安静,看来嘴巴也算严。友佳几人讨论他们讨论地热烈,时音充耳不闻。

席闻乐却比以往更不加掩饰地朝她方向看过来,他坐上看台,看得出来心情好,冬风吹得他额头黑发微微扬起,那种模样越想忽视却越好看。

昨天亲到了很开心。

时音状态则远没他那么好,之前装病,现在真病,风又冷,她跳完从沙坑走出,低头咳嗽一声,头痛得厉害。

席闻乐看见,打了个电话。

很快,学校出广播,召集学生进阶梯大教室开期末考试动员会。

有点突然,动员会原本是下节课的事,却提前到了这节课,学生们不明所以地结束体育课赶去排队,时音也进队伍,她的咳嗽越来越厉害,感觉头重,席闻乐在上看她。

进到阶梯大教室内,入座后,周身很快感受到强烈的暖气,时音这才舒服一些,芝爱从教室给她拿了个大围巾,她围在身上。

讲台上年级主任发言,发言冗长又无聊,她倒正好可以休息,靠着椅背睡觉。

主任讲了半节课左右,动员会结束,学生们离座,友佳喊时音,她睁眼,哑声回:“你们先回去,我身体有点不对劲,让我休息一节课……”

“要不要去医务室啊?”

去医务室的力气也没有了,她摇头,撑额说:“你们去吧……我坐会儿就好。”

……

……

后来的事情不记得多少,她趴着桌面沉沉睡着,阶梯大教室从原来的嘈杂变得寂静,暖气一直都在。

再过了一会儿,有人向这走来,到自己桌前停下,传出塑料袋的声响,时音好不容易睁眼,席闻乐将一袋子的药与矿泉水放桌上,她仍旧卧着不起来,他将手心覆到她额头上,探了会儿后从袋中挑一盒药,拆药盒。

因为她生病也有他的责任,所以他在做这些的时候她也不抗拒,继续睡觉,他把矿泉水瓶盖打开后,用指顺了顺散在她脸旁的长发丝,她醒来,撑坐起身,从他手心拿药,放嘴里,再拿水,喝下去。

吃完药,头短时间内仍旧很痛,时音就那么无神地坐着,席闻乐再次将手心覆她额上,开始循着穴道替她轻微按摩,后来她注意到塑料袋内的发带,心情终于好一点,拿到手里:“你在哪里找到的?”

“那个地方。”

那个地方——亲吻的地方。

时音头痛稍微缓解后,别开脑袋,扶桌起来:“我回去上课。”

受他照顾,但仍旧在保持与他的距离。

一个人走在高二教学楼楼梯间,手腕上挂着的塑料袋发出悉悉索索响,楼外冬风凛凛,楼内寒气丝丝。

走到二楼时口渴,时音低头往塑料袋内拿水,发现袋内除了药和水外,席闻乐还给她放进了两盒果汁,是平时爱喝的那牌子,加了热,盒身还温着。

她从袋内拿出一瓶,边走边拆吸管。

走到三楼楼梯转角处,透过窗户看见慕西尉,他也正好在上教学楼,身影途径各层阳台,身旁跟着个女生,两人说笑谈话。

她不多看,转身继续上楼梯,喝果汁。

……

放学后,慕家的车来校门口接时音,她身体不舒服,走得比芝爱早,一人先在车内坐着听音乐休息,车子准备发动忽然有人喊停,时音侧头看,慕西尉急匆匆开车门,上车时带进一股寒气。

“高三没早放学吧。”时音继续听音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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