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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八章 齐王:孤重写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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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片刻,就被其强行从心底驱逐。

她,在胡思乱想什么呢,简直是魔怔了。

珩兄弟无非是看着威风了一些,哪有她家……

真是魔怔了,她拿两个人比就不对。

凤姐不敢再想,脸上重又恢复那笑意嫣然的模样,看向一旁的秦可卿,说道:“好了,这下不担心了吧,人都回来了。"

“嫂子,我们这就去迎迎。”秦可卿柔声说道。

然而却听那婆子说道:“珩大奶奶,二爷带了一些官差,这会儿去前面见面,不大方便。"

秦可卿闻言,玉容顿了顿,看向一旁的凤姐,说道:“嫂子,那我们就在这儿等着,宝珠,你先去前院看看。”

一旁静静侍立的宝珠笑着应了一声,就是向着前院而去。

让宝珠过去,显然是告诉贾珩,以示思念盼归之意。

凤姐笑道:“等下,我得好生问问他,昨天去哪儿了,怎么好让弟妹在深闺苦等。“

“嫂子,你说什么胡话呢。”秦可卿闻言,一时大羞,显然招架不住凤姐的调笑。

两个都是容色娇媚的丽人,这时说笑玩闹着,自有几分惊心动魄之美,只是这一幕却无人有眼福饱览。

平儿看着二人说笑一幕,心头也有几分感慨,她能看出琏二奶奶是真的喜欢和这珩大奶奶玩闹,两个人性格的确有几分投契。

只是珩大奶奶,有柔弱如水的一面,懂得以柔克刚,而琏二奶奶则是心性刚强。

却说前院,花厅之中,贾珩招呼着蔡权、谢再义在花厅中落座,而后就吩咐后厨准备酒菜,打算在前厅宴饮着谢再义以及蔡权、范仪、董迁等人。

贾珩道:“储兄,天子有言,需得在年后,神京治安当有一番改善,起码东城不能再任由江湖帮派势力肆虐为祸,还需诸兄同心协力,共同助我一臂之力。“

谢再义点了点头,说道:“子钰,东城之事,我也听闻一些风声,需得下大力气剿捕才是。“

贾珩笑道:“正要借重谢兄之勇力。“

几人叙话着,这时,珠帘响动,宝珠从里间走出,笑道:“大爷,奶奶刚才还念叨着你的,你可算回来了。"

贾珩闻言,笑了笑,说道:“你先回去,就说我正在宴客。”

宝珠闻言,看了一眼谢再义、蔡权等人,点了点头,就是转身离去回话了。

蔡权笑道:“珩兄弟和弟妹新婚燕尔的,也该回去看看才是。"

贾珩端起一旁的茶盅,清声道:“等下也不忙。"

因贾珩官爵加身,威严愈重,蔡权也不好和其说一些男人在一起都会开的玩笑,其实就连平日一声珩兄弟都渐渐有些底气不足,但愣是忍着不改口。

几人说话,就是谈起正事。

“珩兄弟打算以何手段整治东城?”蔡权问道。

贾珩默然片刻,说道:“今早儿,圣上已赐了我天子剑,我心头隐隐有着一些计划,需得诸兄相助。”

“天子剑?”蔡权还好,先前就已知贾珩身佩天子剑,故而再次闻听叙说,不似刚开始那般震惊,但范仪和谢再义都是面色倏变。

尤其谢再义,坚毅目光中现出惊疑不定之色。

天子剑,尚方宝剑这等东西,他有多少年都没有听说过了,这是何等的器重?

念及此处,心头也不由生出一股窃喜来。

原本潜藏心底的最后一丝傲气也被磨消。

无他,在陈汉开国以来,天子剑赐过之人不足五人,前四人都是太祖、太宗时期,赐给名臣、将帅督镇一域。

哪怕是如今的巡抚,也只是授予王命旗牌。

范仪凝了凝眉,沉声道:“大人既佩天子之剑,职责干系重大,可谓天子殷殷在望,这差事需得滴水不漏才是。”

赐天子剑既是荣耀也是一种压力,需得将差事办得滴水不漏。

蔡权和谢再义都是点了点头。

贾珩道:“还需诸兄鼎力相助才是。“

众人都是连道不敢。

贾道:“其实此事,我已有隐隐的计划,明日需得见过一个人,再作计较。”

最好的办法,自是斩其首脑,将三河帮的一众匪首全部击毙,然后剩下的一些喽啰,就不能组织起有效的反抗,比如裹挟漕工作乱。

然后,他再以京营之兵隔离、弹压漕工。

否则,任由彼等串联帮众,就容易酿成动乱,那时差事就不能办得滴水不漏了。

“不动则已,动则地动山摇,施展雷一击的斩首行动,而这自是离不得情报的支持,需得知道三河帮匪首藏身何处,行动路线”贾凝了凝眉,思忖着。

明日,他就打算见一见锦衣卫的曲朗和赵毅二人,开始布局。

这时,后厨也准备了一些凉菜,端将上来,众人就开始边吃酒边谈。

齐王府与宁国府那边儿的酒甜耳热相比,被降爵为郡王的齐王府多少显得有些愁云惨淡,书房之中,灯火通明,人影懂撞。

八个锦衣华服,头戴黑冠的内卫在书房内外捉刀把守着。

而齐王妃向氏以及两个侧妃以及几个庶妃,都在廊檐下候着,隔着雕花木窗棂望着里面的齐王。

一张张或艳丽、或柔婉的脸蛋儿上,挂满了担忧之色。

齐王正趴在书案前,屁股下垫着厚厚的褥子,虽是皮糙肉厚,但早上在宫中挨得几棒,这会儿热汗一激,火辣辣了痛。

齐王手持一管羊毫笔,奋笔疾书,一旁是整整一摞的文稿,上面密密麻麻写着《论语里仁》,君子、

小人之辨,几乎贯穿了整篇。

齐王提笔抄写着,字迹愈发潦草,一张胖乎乎的大脸上,五官多少有些扭曲,此刻他也不知为何,总觉得胃部阵阵泛恶心。

尤其此刻看着满纸的“君子”,“小人”,“仁”,不知为何,他发现已经不认识这五个字了,觉得十分陌生。

“特娘的,去特么的君子、小人,都是假仁假义!“

齐王心头怒骂着,时隔多年,仍是依稀想起了小时候被罚抄一百遍自己名字,所支配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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