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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百四十章 甄晴:神佛保佑,可一定要是个男孩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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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潇稍稍挣扎了下,也不再乱动,只是冷着脸道:“甄晴这个女人,我告诉你,绝不是什么善类,现在更是怀了你的孩子,以后不定再起什么坏心眼儿,楚王府上这些年一个孩子都没有,前前后后侍寝的那些人,你猜哪去了?”

如果等他将来荣登大宝,以甄晴的权欲之心,肯定还会再起幺蛾子,如果真到了那一天,这个恶人只能是她来做了。

贾珩默然片刻,说道:“她虽然是坏女人,但也是聪明人,她知道我的底线在哪儿,不会乱来。”

毕竟甄晴正在给他生着孩子,也不好说重话,不过,他心底深处的防备从来没有消除过,并没有一味沉浸将为人父的喜悦中。

他不仅要对甄晴负责,还要对身后那些将芳心系在他身上的黛玉、宝钗、妙玉、元春她们负责。

现在就是一点点敲掉甄晴心头的幻想,等有了孩子以后,再让甄晴彻底收心。

陈潇抿了抿樱唇,清丽如雪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,伸手狠狠拨开贾珩试图堆起雪人的手,恼怒说道:“你最好心头有数。”

抱着她的时候,在想那个妖妃,简直岂有此理!

贾珩道:“潇潇,经过这次刺杀,后院不能没有防卫,你手下有没有这样女卫帮着护卫一下?”

陈潇轻声道:“我手里倒有这么一批人,但太多人放在你身边儿,只怕一时也不太合适,我挑选几个心腹吧,关键是你要提前有所防备,她们平常也不大出去,应该遇不上什么险恶之事。”

贾珩默然片刻,说道:“府上原有两个精通武艺的丫鬟,以往跟着公主府的夏侯莹学艺,平常保护着可卿她们。”

潇潇说的也对,如果按照原著内,钗黛等人的活动范围都在大观园,而宁荣两府周围都是有着不少府卫暗中保护的。

陈潇蹙眉低喝道:“你松开我。”

贾珩凑到少女脸颊之侧,轻声说道:“潇潇,来让我亲亲。”

潇潇就应该多多培养感情,而且两人最近感情也突飞猛进。

“你……你先漱口。”陈潇幽清明丽的眉眼之间氤氲起羞怒之色,低声斥道。

刚刚和甄家妖妃厮混过。

贾珩拿起茶盅,喝了一口,迅速漱口,说道:“好,漱过了。”

陈潇一时无语,转过脸去,躲避着贾珩。

而那少年又凑将过来,只得轻轻阖上眼眸,由着贾珩轻薄。

随着时间过去,一张姿容清绝、冰肌玉肤的脸颊微烫,推着俯身食雪的少年肩头,恼怒道:“你,你又……”

贾珩声音含糊不清说道:“吃个雪梨压压惊。”

陈潇:“……”

少女芳心羞怒交加,暗骂一声,真是混蛋又在找借口欺负人,她以后再不给这个混蛋削梨了,却有些奈何不得那少年。

正在两人耳鬓厮磨的空当,外间传来晴雯的声音:“公子,楚王递上拜帖,来求见珩大爷。”

贾珩看向脸颊红若胭脂的陈潇,低声道:“你在这儿等着,我去见见楚王。”

楚王这个时候过来拜访,应该不是因为“喜当爹”来兴师问罪的,可能是因为别事。

“你去吧,我这会儿看看书。”陈潇瞪了贾珩一眼,整理着稍显凌乱的衣襟,声音清冷依旧。

或许她之前对甄晴的担忧是多余的,这人对她都有着防备,如果不是与他这般亲昵,也不会让她派一些人进入府中。

宁国府,花厅之中——

楚王陈钦坐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,品茗等候着。

今日的楚王换了一件锦绣斑斓棉袍,腰带上悬挂着一枚绿色翡翠,许是因为经历驿馆刺杀的丧子之痛,这位藩王脸上的神色就不大好。

不多时,听到廊檐外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音,楚王连忙起得身来,向着那身形挺拔不群的少年迎去,道:“子钰。”

贾珩道:“殿下,过来了?”

双方寒暄而毕,分宾主落座。

楚王锐利目光投落在贾珩脸上,问道:“子钰,赵王余孽可曾找到?”

贾珩道:“锦衣府还在追查,从先前歹人所用制式弩弓而言,似是从京中军器监所制,但也很难说是不是通过其他地方重金购置,而从现场遗留下的歹人尸身来看,也难以辨别身份,可惜这些人都是死士,没有留下活口。”

这几天,锦衣府自然没有闲着,可以说从现场刺杀的痕迹以及兵器等一系列线索,甚至画影图形开始搜捕陈渊的下落。

楚王默然片刻,开口道:“永宁伯,最近金陵城中四下搜检赵王余党,金陵城人心惶惶,都以为要兴起大狱,不知永宁伯是什么打算?”

贾珩心头微动,知了来意,说道:“王爷,这原是例行问事,先前王爷遇刺,江南官场应该有着赵王余孽通风报信,这些都需要甄别、审查。”

楚王迟疑了下,斟酌着言辞说道:“子钰,江南方经大战,是不是不宜再兴大狱?而且如此大海捞针,也难以寻找到真凶。”

贾珩道:“王爷放心,锦衣府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,目前还是前期摸排阶段,纵然抓人也会有实证,不会兴起冤狱。”

心头补了一句,除了方家。

楚王点了点头,道:“子钰执掌锦衣探事以来,约束缇骑,对外克虏制胜,对内秉公办事,朝野上下,有目共睹。”

他过来本身也只是表露一个态度,卖江南官员一个面子,并不是真的为了阻止查案。

等到与楚王叙说完毕,贾珩送走楚王,望着庭院之外,面色现出思忖。

“他来寻你做什么?”陈潇挑开珠帘,秀眉之下的清眸凝起,问着那少年。

贾珩目光微冷,低声道:“还能做什么,邀买人心,都这个时候了……”

自家亲儿子死在贼人之手,还能不忘给自己捞政治资本,怪不得晴儿心灰意冷。

时光匆匆,不知不觉就又是三四天时间过去。

这些天,贾珩一边儿坐镇锦衣府查案,一边前去甄晴的居所看望甄晴,而后就是应对着各路江南官员的拜访,然后抽空前往晋阳长公主府。

锦衣府,镇抚司官衙

贾珩坐在条案之后,掩起手中的卷宗,看向下方的甄应嘉,说道:“世伯,这些是最近对甄家这些年贪墨的汇总,还有其他查封的资产合计,世伯可以看看,如果觉得没有什么问题,那就归档,我也好呈报圣上。”

经过这次抄检,甄家家财估值在数千万,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一些,而金陵体仁院的亏空银两,高达五六千万。

这是历次南巡挪用之银,很多都成了一笔烂账,根本就不好统计。

至于甄家的家财既有贪墨,也有这些年甄家的自己经营所得。

毕竟,甄家这些年把控着金陵、杭州、苏州以及扬州的不少优质产业,数十年经营所得化为家资底蕴。

毫无疑问,如此之多的财货全部都要充入国库。

贾珩思量着,将手中的卷宗递给一旁的锦衣亲卫李述,由其转交给甄应嘉。

此刻,甄应嘉面色悲戚地接过卷宗,简单翻阅了下,在其上签名、画押。

贾珩看向甄韶、甄轩、甄铸等人,低声道:“剩下的就等宫里的恩典,世伯稍安勿躁。”

这个案子到今日算是结了,没有什么打死不认,当然甄家还是隐去了向楚王输送银两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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