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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0章 别怪我子弹不认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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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百五十二章 别怪我子弹不认人

陡然的,陈锦年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荒唐的猜想。

“去,把那个抓的活口给我带过来!”陈锦年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,“既然怀疑有内奸,那不如就在此地审理清楚了。”

很快那个疑似共党的男人就被五花大绑的推了过来。

陈锦年看了这人一眼确定不认识,眉头微皱了一下。不过上海潜伏的同志很多,他又不可能个个都见过。

“你是共党哪个部分的?身后还有什么同伙,只要你一一交代清楚,我赏你个全尸!”

“呸,你们这群祸国殃民的畜牲,早就该下地狱了!我没有同伙,我就是一个人!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男人满嘴的鲜血,还冲陈锦年呸了一口,脸上的神情不像是作假。

“让你他妈的嘴硬!”

商将军的手下对着那男人猛地一脚,直把人踹得躺在地上半天都喘不上来气。

陈锦年神色一冷,“是你审问还是我审问?你把人打死了去问鬼吗?!还是说,你知道内奸是谁?”

“内奸?陈处长您是说我们队伍里有内奸,还泄露了我家将军的消息,才让这群狗日的钻了空子

?!妈的一群乌龟王八蛋!”商将军的手下说着又要往那男人的身上踹。

“住手”陈锦年呵斥了一声,满是冷意的眼神射向他,你要是再不听招呼,动手动脚,别怪我的子弹不认人!

其实就在刚才,这人踹出去第一脚的时候陈锦年是怀疑过他的,但现在看他的眼神又不像。别的不说,他对商将军的关心是发自真心的,愤怒也是条件反射,只凭这一点他就不可能是内奸。

另外一个人把他给拉走,“将军已经将此地全权交付给陈处长了,你就别上去添乱了!”

陈锦年听到了这人说话,对他也是有些怀疑的。怎么说呢,商将军既然觉得事情严重到必须将他亲自请来主持的地步,那就说明内奸是身边人的概率非常的高,就导致了现在陈锦年对这些人都有怀疑。

不过内不内奸的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,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证实自己心中的推测。如果是他推测错了,这些人真的是自己共党的同志们,那他就必须趁机及时的掐断线索,以免牵连更多。

于是他也没再管商将军手下的人都是什么脸色,他面色冷峻,看着被推跪在

地上还腰背笔直的人,“知道我是谁吗?听说过陈锦年吗?你若是早早的交代清楚,或许还能少受些罪,否则……”

跪在地上的人打了个哆嗦,笔挺的脊背也不着痕迹的松懈了一下,这让陈锦年的心里打了个突。

虽说自己的同志们不一定每个在遇到危机的时候,都能如松如柏一般坚定不动摇,但他也不过只是威胁了两句,这人的态度就有了软化,着实让他不得不靠向另外一个推测。

“其实你并不是共党,对吧?说说吧,究竟是哪家的门下,与你们勾结的内奸又是谁?”陈锦年的嘴角扯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,眼睛直直的盯着地上跪着的人,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。

“我就是共党!恨死你们这群家国不分的畜生,我就要他们死,要你们通通都死!,”跪在地上的人满嘴的血沫子,对这陈锦年挣扎咆哮。

本来也只是一个推测而已,但见他这样的态度,陈锦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心里松了一口气,虽然知道自己的同志们在其他地方也会遇到危险,也会流血牺牲,可没有发生在眼前,他终归还可以骗骗自己大家一切都好。

才来的时候看到满地的尸体,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呼吸不畅了,如今心中的推测有了证实,突然感觉天空炽热的太阳都不是那么的燥热了。

既然不是自己的同志,那动起手来他也就用不着顾及别的。

直接冲自己带来的一个小队长道:“你来,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,割到他肯说为止!你下手轻一点哦,可别把人给弄死了!”

那个小队长以前家里是杀猪的,别的没学会,但这动手割肉的本事还是从他爹那儿传承了六七分。

他也是好久没动过那柄祖传的小刀子了,听到陈锦年的吩咐,满脸都是跃跃欲试的神情。

跪在地上的人眼神里已经透露出了惊恐,甚至腿脚都有些打哆嗦,但他还死死的咬着牙不肯招认。

“哟,你这柄刀不错,来给我瞧瞧。”陈锦年伸出手将那柄小刀接了过来,从地上随意的扯了一根草放在刀口前面,轻轻一吹就断了。

“好刀啊!”陈锦年将刀放在手里,又掂量了两下,对着那跪在地上的人道:“你也看到了,这是一柄好刀,他们家也是祖传的手艺,一定又快又准,不会让你受太多的苦。”

陈锦年这话说得轻飘飘的,就像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东西一般的风轻云淡。可跪在地上的男人早就已经吓傻了,尤其是看到那根草在刀尖上断层两截,再被风一吹,正好飘到了他被捆着的双手上,这让他经不住浑身战栗。

“我……没有同伙了,真的没有了……”跪在地上的男人吓得满脸苍白,结结巴巴的道。

“真的没有了?”陈锦年笑着问。

就在对方以为他相信了不会再动手的时候,却听陈锦年冰冷的声音道:“动手,给他醒醒精神,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呢!”

那个小队长也是个狠人,手起刀落就切下了一片耳朵。

并不是一整只的切下来的,就是一小片儿,薄薄的,仿佛风一吹就能飘走一般。甚至上面都没有带什么血丝,看得出来手法极其的老道稳准。

跪在地上的男人这时候才感觉到耳朵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,惨叫一声,想伸手去捂,可两只手都被捆得结结实实的,只能痛得在地上打滚。

这下子陈锦年更相信自己心中的推测了,这个人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同志,否则绝不会因为这一点伤痛就在地上毫无形象的打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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