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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9章 别想让他低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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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可秀也没再搭理他,自顾自扭过头,盯着冒着热气的锅,一言不发。

任由他站在门口,手里还拿着刚洗完的菜。

沉默了很久。

只有热水时发出的鸣叫。

邵卫国盯着她的后脑勺,直到眼睛有些泛酸,他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。

只不过是聊家常,顶多是他说起了老妈,语气里有几分似有若无的责备,也不算很过分吧,至于又呕气吗?

每次都这样,一个字说错,就好像犯了天条。

他揉揉眉心,觉得有些疲惫,啥也没说,开始做菜,时不时拿余光偷看陈可秀。

她还是那样,坐着不吭声,眼神都没变过,看不出喜怒哀乐,只是眼里隐隐有水光,大概是伤心吧。

邵卫国有些慌,冷静从头开始捋,难道是因为没先关心她的伤?

可是,他主动去洗菜,不让她沾水,不就是默认她受伤了,先不用干活的吗?

还是生气了,就得这么作。

虽然不满意她的毛病,还是忍不住看了她平放在膝盖上的手几眼。

好像也不严重啊。

怎么就这么大的火气。

鉴于昨晚吵架,她又是这副模样,他怕升级矛盾,索性都不提了。

安静的做好了饭,给她盛了一碗,主动开口,“吃饭吧,和洪嫂子咋回事啊?

陈可秀低下头,用左手拿了筷子,低头凑到碗的边沿扒饭,眼泪悄无声息地砸到了碗里。

她虽然淡定的收拾了伤,连医院都没打算去,可是依旧很疼,心底也特别担忧手会不会毁了。

最亲密的人,什么都没问,就先指责她。

虽然想着不那么喜欢了,可是委屈依旧是委屈。

她承认,吵架的时候,她嘴巴是很刻薄的。

可是,那是别人先招惹的,要是闷不吭声,随便别人说,那嘴巴只长来吃饭吗?

和他一起过,不就是为了偶尔有人关心,有人依靠。

不说对他掏心掏肺,也是绝对付出了真心的。

只得了这样的结果,她憋屈又难过。

忍了好久的眼泪,在他说话的时候,还是没能忍住。

怕被人看到,死死把头埋在碗里,不吭声也不抬头。

她自以为隐藏住了,可邵卫国一直在看她,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,只觉得坐立难安,他一口饭也吃不下。

“媳妇,你别这样,有啥委屈你和我说。”

陈可秀知道他看到了,别扭地用袖子抹了眼泪,垂着脸说道,“和你说有啥用?反正在你心里,我就是惹事精,啥都是我的错。”

邵卫国呐呐无言,好半天才说道,“是我的错,我没问清楚。”

陈可秀懒得说话了,每次他都认错的,再遇到事,还是会觉得她爱惹事。

那张嘴说的话就不多,但是十句里面,有五句都不是她爱听的。

而且,确实也没啥好说的。

邵卫国最烦她动不动就冷冰冰的,不好好沟通的模样,难免有些烦躁,“我要怎么样,你才不会容易生气?”

陈可秀也心烦了,冷漠地说道,“你闭嘴就行。好歹我手受伤了,你一句过问没有,就让我消停。到底我是你媳妇还是敌特?就让你这么心怀戒备?”

“我都说是我的问题了。”邵卫国揉揉眉心,“你能不能别那么敏感,随口一句话,你就上纲上线的。天天吵架,我就想安生的过日子,咋就这么难?”

吵架吵得他都疲惫了,也怕了。

一句话说不对付,她就剑拔弩张的,好像谁是害她一样。

难道两口子说话,还要琢磨老半天,到底能不能说?

再说了,她这手不是也不严重么。

还故意拿左手吃饭,显得好像右手快断了一样,博取他的关注。

他都不点破,人也哄啊,错也认了,就是不行。

还要把人想得那么坏。

他也不想说话了,爱咋咋地。

陈可秀更不想说话,吵架是她一个人能吵的?

这话说的,好像

都是别人的错,他一点问题都没有一样的。

“那就都别说话了,省得吵闹。”

她说完就低头吃饭。

邵卫国气得五脏六腑都在焚烧,这就是吃准了他,觉得他一定会低头哄她。

不说就不说,她以为她说话好听?

动不动就炸毛,跟个祖宗一样难伺候。

陈可秀吃完饭,随便洗漱了下,就回屋躺着,特地多拿了一床被子出来,各盖各的。

她好像都麻木了,现在吵架这种事,连离婚的心思都提不起来,就觉得无所谓了。

只是觉得他很烦,平时还好,只要有点事,那股浓浓的爹味就出来了。

真不如别说话,就这么过着,过一天算一天,反正也没地去。

她躺了会儿,担心药粉会被被子蹭掉,爬起来找了条碎布,剪成了一条。

缠绕在手上,把掌指关节那里绕了好几圈,但是没办法打结,只能用嘴和左手去咬。

邵卫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忍不住想道,难道真那么严重?

随即又摇摇头,她娇气得很,要是真的特别严重,哪能这么平静,早就闹翻天了。

故意这么折腾,不就是想让他心疼,好低头哄她,一个劲的割地赔款么。

多半还是因为老妈的事,她心里不舒服,今天就故意折腾。

反正没提离婚,总归是没以前难搞,随便她咋滴。

又想用这种冷漠的方式逼他低头,想也别想。

陈可秀咬了半天,终于打上了结,直接躺下,翻个身捂着被子睡觉。

指望不上就不指望,也没啥了不起。

离不离婚都无所谓,正好去别处麻烦,互不打扰拉倒了。

想得轻松,说到底还是有些难过的,胡思乱想好一会儿,眼泪又打湿了半边脸,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。

早上醒来,邵卫国也已经出去了。

她磨磨蹭蹭的洗漱,轻轻活动手指,也许是安乃近的药效,只觉得伤口有些烧得慌,动起来是钝痛,不是那么尖锐的疼痛了。

怕捂着发炎,就把绑在手上的碎布带子拆了,让伤XX露在风中。

实在担心得不行,还是去了一趟镇上医院。

医生看了看,也不敢说能不能好,就给她用酒精洗了,然后上消炎药。

洗的过程,痛得她脸都扭曲了,恨不得在地上打几个滚。

最后裹了个十字型的纱布,穿着被冷汗打湿的衣服回了家。

单手做事确实麻烦,回家就拎了点粮食,还有家里的豆腐皮去了郭嫂子家。

都冷战了,谁还要费力吧啦的给邵卫国做饭?

当然,也不想等着他回来做饭,拿人手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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