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满
炎问寒并不在意这份亲手制作的礼物被拒绝。
这只是他打发时间随手做的。
最初他太急躁,以至于仇人已经死了九成,剩下的隐姓埋名藏的极深,每找到一个都不容易,所以要确保每一个都能供他消磨足够久的时间。
祁玉笙则定了定神,问道:“炎掌印,先前说会报答我的事,如今还算数么?”
并没有个求人的态度,却也不盛气凌人,仿佛他们是相邻而居的两家农户,她也只是过来讨先前借走的两根柴火。
炎问寒原本慢条斯理擦着手上白骨碎屑的动作微不可查的一顿,随后道:“娘娘请讲。”
祁玉笙简单说了那个孩子的存在。
“还请掌印帮我稳住小皇子的身份。”
这皇城里的事,多半瞒不过炎问寒的耳目,她不需要解释的太多。
炎问寒多自然那个孩子的存在,这么多年不去管,是因为那孩子无足轻重,就跟其他千万个命不逢时,生在这世道的孩子一样,合该如野草一般生死都无人在意。
他定睛看向祁玉笙:“娘娘说的真是轻松,这可是欺君之罪。”
毕竟,祁玉笙口中的小皇子,其实是个女孩。
祁玉笙却道:“我最初和太后的计划也是欺君,那时候你也默许了。”
所以区区欺君之罪,对他而言不算什么。
炎问寒双眸微眯,神情不悦的走近她。
她只是一个迟疑没有后退,二人的距离就被迅速拉近了。
男人比她高出不少,祁玉笙不得不抬头仰视他。
这是生气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