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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势已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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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,夫人成亲那晚,贤小爷的病不是突发。她明知小爷吃不得蛋,为了霸拦住爷,也为给新夫人您找不痛快,是她亲手喂下去的蛋羹。还说一次也无妨,死不了。”

“还有还有,她打着爷的旗号给她兄弟撕掳官司。有来拜官的,她瞒着爷收受贿赂,收的银子再拿出去放高利贷。有她兄弟做打手,给不出银子就要命。她手中还有多少人命,我也说不清。”

“还有勾结穆夫人,挑唆公主告发,凌小王爷的白姨娘是逆贼……”

说罢,磕头倒地,如捣蒜一般。

“我只说我知道的,我也是被她利用的。我不依,她就要治死我娘老子。爷要查只拿她兄弟,她兄弟是她做脏事的刀把子,自然分明。”

“所以,我豁出命也要揭发。还请爷详查,还先夫人一个公道,不能让她含冤九泉。”

真儿的反水,犹如被身边人捅了刀子,自然知道扎哪儿是要害。

“好个伶俐丫头,一贯的见风转舵,两面三刀。”也许是觉得大势已去,高盼儿笑的极其轻蔑:“贱坯子,奴才都是贱坯子。”

“对上了,都对上了。不是说无证据,抵死不认吗?现时人证物证俱全。锁了她,去她屋里寻淫药,锁了她兄弟,查个底儿掉!”

以为胜利就在眼前,墨雪激动的叫嚷,拼命的说给周彦邦听。

“我只知虎毒尚不食子,不曾想人心险于山川。这妇人满心的算计,对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,真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这样一个毒妇,能对谁有情?“

“她只要名利,哪管别人死活。我们都是她的工具,孩子是,您也是,还看不清吗?”

魏氏其言铮铮,含怨忍泪。

“听听她作下的孽,真真罄竹难书,哪一条都够死罪。您还是无动无衷吗?是或不是,不为咱们,就不能还先夫人一个公道?”

“先夫人是聪明的,不跟她在粪坑里打转。既这样,那么也请您将我休弃。有您的偏爱,我难保不是下一个先夫人。一早觊觎夫人之位,那么我让贤便是,别人少一份算计,自家也早一日逃脱苦海。”

魏氏也跪下了。

“先夫人死的惨,是真惨。”

高盼儿哭的上前,拽住袍角子死不丢手。

“爷,爷,还记得咱们同窗的情谊吗?盼儿对您一片痴心,就是有错那也是妇人家争风吃醋。我胆小,我怕事,我打雷都怕,怎敢害人。你不要听奴才们挑唆。我发誓,我绝没害过人。”

“呸,你哪来的情谊。”

“先夫人死后,你篡改账册,把她的东西占为己有。恨她入骨,把她的旧物或赏下人,或烧,或卖,好的自己留着。我问你,先夫人大婚时,云纹扁金凤衔珠头面去哪了?敢说你没私吞。就藏在高家你祖母那里,还不快拿出来。”

“还有夫人的拔步床,你说你想留个念想,让爷看到床就想到先夫人,实则你一直眼馋这床。你既贪她的财,还想借着她的东西,想霸住爷的人,栓住他的心。”

“贱人贱人,娼妇,妖货,狐媚子……”

这内中详情,小鸳儿听的几乎要崩溃。

一腔恨意必要发泄,顾不得主子奴才,上前揪住头发,红眼质问她。

“你算计的先夫人还不够?她都被你算计没了,你还追到阴司里恶心她。可也想过,占着她的床,在上面行龌龊事,就不怕天雷老爷劈你脑子?”

“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贱人,难描难画你的歹毒,欺人太甚!”

再一次心腹反水,谎言如同虚幻的沙堡,顷刻间坍塌,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。

高盼儿却浑然不觉,只揪住救命稻草,死命苦求。

“我有忠言,此事不能查也不要查。这本就宅门子的私事,又无赃证,闹到官,反怪你偏听小老婆话,你我都有罪名。闹将出来爷您自己也落得个丑名呀!”

“纵我有错,也只是宅门子里妇人间争风吃味的小事,所以何苦多事。就是先夫人,您忍心她过身多年,还被刨尸挖坟,议论种种之不堪吗?她泉下就安了?”

“不若、不若于旧账就让它闲在那里,谁也不要去翻。肉就烂在肚子里,谁也不要去提。咱们这样的人家最要脸面,可知家丑不能外扬呀。您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
“我与您同窗之谊,为您生儿育女,现下腹中又有。就算我糊涂,就算为孝贤积阴骘,只待我日夜拜忏,剃发赎罪好不好?”

转而给魏氏磕头,倒栽葱似的恳求不住。

“求夫人放过,盼儿知错。孝贤你只管领去,我将功折罪的服侍您和爷。或者把我打发了,或卖或配人,都遵夫人意。”

“忠言?错?好厉害的一张嘴,能把死人说活喽!”

魏氏嫌恶的将她踢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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